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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韦兰没有急着喝酒，而是先将罗格交代的东西搁在了吧台上。克莱尔会意，顺手接过，转身将它收进了后方的储物柜里——罗格早打过招呼，晚些时候会亲自来取，暂时存放在这儿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样子？”克莱尔抬眼问他，手里的调酒器已经微微倾斜。

        韦兰点了点头，声音低沉：“‘强尼银手’，加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是一个爱喝‘强尼银手’的。”奥利弗晃了晃酒杯，眼底闪过一丝了然，“我有个朋友，杰克——你认识吗？他也好这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的性子，八成和强尼一样莽吧？”韦兰说着，指节在吧台上敲出轻微的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也一样？”奥利弗冲韦兰扬了扬下巴。

        韦兰唇角微勾，随着克莱尔的动作，强尼银手滑向了他的手掌，他握着强尼银手摇了摇头：“不太一样，我没那种不要命的冲劲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摩挲着杯沿，冰块的冷意渗进指腹，“得活着，就没走我老爹的老路，不过.总得留点念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酒液在霓虹下泛着琥珀色的光，他停顿片刻，“可惜老头没在来生留下自己的酒单，不然”喉结滚动，后半句咽了回去，玻璃杯碰上台面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？”奥利弗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只能点他同时代混蛋的酒。“韦兰仰头饮尽，空杯在吧台上磕出清脆的声响，“再来一杯。“

        “混蛋？“卡尔玩味地摩挲着下巴，“看来在韦兰老蛇眼里，强尼银手也算不上什么英雄人物啊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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